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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時間不夠,會在線寫 (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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萌蠢萌地盯著他看了好幾秒,才緊著眉心問他,“叫我?為什麽要這樣叫我?”

“因為我很喜歡,所以以後只有我們兩在的時候,我就這樣叫你了。”那時的他與現在很是不同,他那會是把滿腔愛意都藏在心裏,想用實際的關心愛護,要她自己發現,要她愛上他。

後來,事實證明他那種沈默型的愛,是得不到她回應的,要想撬開她的心,還得要明確地說出來。

而她那時,也沒有聽出,他說的很喜歡,是喜歡她人。

因為很喜歡她,才連稱呼都不願只跟大家叫一樣的,非要幼稚的搞點特殊。

兩人都同時,跟著這問題,想起了過去,目視對方的眼睛,只剩下彼此,耳朵裏好像是聽不到大家的起哄。

舒若爾滿若桃花地回應他的誇讚,“你也很帥。”

咧嘴笑開,任嘉致便執住她手,激動地,抱起自己的新娘就想要起身離開。

兩人旁若無人的大秀恩愛,被突然抱起的舒若爾,急忙圈住他脖頸,提醒他,“鞋,鞋,鞋,鞋還沒穿。”

說話時,白嫩的雙腳還小弧度的晃動。

任嘉致聞言,順勢看向她雙腳,想到現在初春寒涼,趕緊又將她放坐到床上,“鞋子呢?”

“要你自己找。”

“床底下。”

異口同聲的回答,是舒若爾自己當了叛徒,拆了伴娘們的臺子。

“三嫂......”

“若爾......”

對此,幾位伴娘是不約而同的瞠目結舌,繼而又敗給兩人的笑鬧開,說他們,“一個迫不及地想要娶,一個迫不及地想嫁,反倒是我們礙了事了。”

“是習慣了,他一問我剛好知道就說了。”被朋友們打趣,舒若爾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釋。

她這解釋,不僅沒有讓大家停下來,反而還鬧得更歡。

就在大家夥湊熱鬧不嫌事大的開兩人玩笑時,任嘉致已經目標明確地找出鞋子,給她穿上,抱著人就在大家的哄笑聲中,走出房間。

笑笑鬧鬧,到辭別父母環節,歡歡喜喜地舒若爾,就怎麽都笑不出來了,心情還很受影響的要哭。

“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,這就是個過程,很快我們就會再見面的,我晚上可還要牽你走紅毯的。”一看到她眼睛泛紅,舒父就趕緊打住那些肺腑之言,轉而安慰起她。

可他的安慰並沒有取到很好的效果,後面等到上車,等車門一關,等到車子一啟動,看著一路倒退的父親,舒若爾終於還是再沒忍住的真哭了出來。

任嘉致見狀是趕忙抽出紙巾,細致溫柔地幫她擦淚,“沒事的小耳朵,舉行了婚禮,爸也還是會像之前一樣,跟我們一起住的。”

為讓舒父同意今後住在安城,夫妻兩可是費了好大番口舌,甚至連任父任母都用上,才說服舒父點頭接受。

“我......我知道,但就是情緒湧上來了,忍不住。”舒若爾喉嚨梗得慌,但實際她還是考慮到妝容的並沒有大哭。

落出的淚,還沒流到臉頰,就被抱著自己的男人擦掉。

最終讓她完全走出情緒的方式,還是任嘉致毀了她唇妝,以吻安撫好她。

......

兩人的婚禮分了兩場,中午中式,晚上西式,辦得很是盛大,邀請的賓客也是非常的多,但沒有記者,也沒有幾個娛樂圈中裏的人。

而風光大嫁的後果,就是還沒等到婚禮結束,穿著高跟的新娘,就腳累的要偷偷換上平底。

甚至提前被自己新郎偷偷帶走,溜之大吉。

——

我內心是拒絕寫婚禮的,勉為其難的寫了一點,還卡了六個多小時才磨出三千,於是我決定明天就去找編輯報備大結局去了

我是真的愛你 443:要共享沒羞沒臊的漫漫長夜

穿著禮服坐在車上,舒若爾有些不放心的問駕駛座男人,“我們就這樣走了,會不會不太好啊?”

“沒關系,會有人處理善後的。”屬於兩人的部分,早就走完了,現在距離完全結束也不遠了,任嘉致是有預謀地提前開溜。

因為那些發小,好友,都太能折騰了,他不想好不容易等到婚禮完全結束,還得被他們大鬧洞房。

那鬧起來,不用想都肯定是沒完沒了,非常過火。

“那我們現在去哪?是回家嗎?”聽到他說有人善後,舒若爾也樂得放心下來。

任嘉致偏頭看她,眼裏是毫不掩飾的期待,“我們今晚住四合院,我前兩天特意讓管家帶人去徹底打掃過。”

如果回家,那他今晚的提前開溜將沒有任何意義。

舒若爾盯著他,暗暗咽下唾沫,臉蛋也悄然紅了起來,因為他那樣熾熱的眼神,實在是太熟悉了。

她想都沒想就說,“可我想住家裏。”

“住家裏會被鬧洞房,而你臉皮又薄,會受不住的。”任嘉致看著她,笑得像只老狐貍。

聽到這話,舒若爾腦中自動浮現起過去看到的新聞,並將其問出來,“會像新聞裏面說的那樣,很過火的鬧伴娘那樣鬧嗎?”

任嘉致知道她指的是哪一種,笑著搖頭,“我的朋友還沒那麽沒素質,不過他們會鬧新人,讓新人當著他們面做些親密的事,比如接吻,或是更過火一點的。”

尺度其實也不會很大,但會有點汙,而她臉皮薄,會很害羞,他並不想讓別人看到她那麽嬌羞的樣子,因為那個樣子的她,特別誘人。

當然最重要的還是,他不想讓那些人耽誤他洞房。

這一日他可是等了好幾年。

雖然兩人之前早已行了夫妻之實,但今天的意義還是很不一樣的。

“那……好吧,就依你住四合院。”舒若爾紅著臉接受他的安排。

其實心裏也是期待的,剛剛只是下意識的想要拒絕,因為感覺他做起來會很猛。

根據以往經驗總結,判斷,他如果要得特別多的話,她會受不了。

就這樣,大灰狼成功把偽白兔拐回了事先安排好的窩。

等那些想要鬧洞房的人,發現新郎新娘已不見時,兩人已到了四合院,並關了機。

一行人還不甘心的,結伴殺到了兩人家,結果進去一問,得到的是管家恭恭敬敬的答覆,“太太跟先生並沒有回來,說是今晚不住這裏。”

“那你知道他們住哪兒嗎?”安子墨想了好多玩的點子,家裏沒找到人,就打算鬧到兩人今晚的落腳之處去。

管家面含微笑的搖頭,豪不心虛的說著瞎話,“這個先生沒跟我說。”

有人也知道她可能說的是笑話,但她不肯講,他們也難耐她何?

於是熱熱鬧鬧殺過來的眾人,只能滿懷遺憾的離去。

還吐槽夫妻倆,“任三真是不厚道,也不想想我們大家等著鬧他洞房,等了多少年,更別說前面還做了兩次準備,結果他來個溜之大吉,人都不讓我們找到。”

任嘉致在任家他這一輩排行老三,除了那幾個異性手足,其餘朋友多是叫他名字,偶爾叫他任三。

“就是,我也覺得三哥不厚道。”混在男人堆裏的任嘉麗也唯恐天下不亂的跟著附議。

家裏哥哥姐姐妹妹都結婚了,但除了多年前就結婚的大姐以外,這兩年也就三哥舉行了婚禮,所以,她是真的很想湊三哥三嫂的熱鬧啊。

這次沒湊到,等到將來二哥舉行婚禮,她可能都是有夫之婦了,到那時候,她不一定還能像現在這麽肆意瀟灑。

所以結婚什麽的還是再晚兩年吧。

她這突然的開口,讓有些沒註意到她的人停下來看向她。

其中一人笑問,“你一姑娘家,跟著過來湊什麽熱鬧?”

“姑娘怎麽了?有哪條法律規定姑娘不能鬧洞房嗎?”任嘉麗啟唇反駁,還拉上在場其她女生,“再說這裏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女的。”

“確實不止你一個,但除了你,她們都是已婚。”問她的人反駁。

“……”任嘉麗被噎住,目光一一掃過在場幾個女性,確實都是跟著自家老公來的人妻,她舔了舔唇,不服氣的哼哼,“你這是在歧視未婚女性,是直男癌思想,再說了,我湊我哥的熱鬧,關你什麽事?”

她只是在說對方狗拉耗子,多管閑事呢。

許妄有些無語,他不過是隨口提了一句,她就給他扣上直男癌這麽大頂帽子,也是厲害的。

“其實就算不是未婚,我也喜歡湊這種熱鬧的。”正當許妄不知該不該解釋時,已為人妻的淩楚翹沒忍住發了言。

她不喜歡這種,女孩子不該怎麽怎麽樣的論調。

於是她接著又補充,“未婚前,我老公也會支持我湊這種熱鬧。”

許妄:“……”

被扣到頭上的直男癌帽子,被帶得更牢了些。

“行吧,我就隨口一說,你們隨便聽聽就好。”非要較真就沒意思了。

“好啦,沒堵到人,就此散了,各回各家。”隨著許妄話落後,有人站出來圓場。

再來便是真的紛紛響應,各回各家。

任嘉麗在走起沖淩楚翹眨了眨眼,“謝了。”

“我只是實話實說。”淩楚翹實誠的回應,可後面轉身,上了車,她就立刻轉向駕駛座問自己老公,“自明,我剛剛有沒有說錯話,給你丟臉?”

她現在是他妻子了,在他朋友面前的時候,不能像以前那麽肆意妄為,免得丟他面子。

道理淩楚翹都懂,但有時候就是控制不住。

“沒有,你說得很對,確實就算是婚前我也會陪你湊這種熱鬧。”豐自明肯定了她的做法,看他的目光溫柔又寵溺。

是真的沒有覺得她有讓自己丟臉。

得到他的肯定,淩楚翹就放心了,眉眼笑得彎彎的,瞳眸還散發星星光芒,她毫不扭捏地,傾身過去,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下,“回答滿分,給你獎勵。”

落在臉上的吻,轉瞬即使撤,豐自明感覺不過癮,於是便在她欲退回副駕駛座時,扣住她腦袋,低頭覆上她唇,纏纏綿綿地吻了好一會才松開,“下次獎勵至少要到這個程度才算。”

話說完,他手還在她臉上摸了好一會兒才松開。

淩楚翹都被吻暈了,她發亮的眼睛染上了媚色,看著他,在他松開手後,害羞又大膽的提出,“我還可以給你更深程度的獎勵,那就是,我們現在回家造寶寶吧。”

她想生孩子,都快要想瘋了,尤其是看過林聽那對雙胞胎之後,想要有自己孩子的欲望,已經到了巔峰。

豐自明愛極了她的大膽,但對孩子……

“我很樂意。”他笑得如沐春風,不讓心中感受流露出分毫。

車輛啟動,夫妻倆趕回家造人,共度沒羞沒臊的漫漫長夜。

……分割線……

久無人居住,四合院顯得過於冷清,不過時常有人過來打掃,就在前兩天也才徹底清掃過,它冷靜歸冷靜,卻也是一塵不染。

尤其走進室內,還有花香撲面而來。

任嘉致解釋,“花是管家今日剛放的,都是你喜歡的。”

舒若爾松開提起的禮服裙擺,那裙擺自然垂落到地毯上,她的禮服跟這煥然一新的室內布置相輔相成。

任嘉致又說,“布置是根據禮服設計的,我自己想的,你喜歡嗎?”

他知道,她要換幾套衣服,知道最後一套是什麽樣子,為了把她襯托的更美,更出彩,他特意讓人重新布置了這裏。

而他的禮服,正好跟她的是情侶。

“喜歡。”驚喜是驚喜,不過舒若爾覺得,就住一晚,這麽大費周章,大手筆,有些浪費了。

即便現在很有錢了,舒若爾也還是比較節儉,不過該浪費的時候,她也會毫不吝嗇地,大筆大筆錢往外掏。

似知道她心裏想法,任嘉致從後面擁住她,“今天是我們成婚的日子,是具有特殊意義的,是我期盼許久的,我想要創造更多美好的記憶,每一個環節都想要完美無瑕。”

他說話時熱氣噴在她脖經之間,舒若爾癢癢的縮脖子閃躲,“我知道了,我很喜歡,謝謝老公。”

有愛才會用心,她心裏對此也是甜蜜幸福,斷不會不知好歹地埋怨他。

“喜歡就好。”她的閃躲沒有讓任嘉致放開她,反而是讓他更加暧昧地在她頸側允出朵紅梅,又跟她說,“家裏裏備有新鮮食材,那明天早上,我自己做早餐給你吃。”

“嗯……好。”舒若爾心跳都被他撩急了。

任嘉致從脖頸吻到她耳朵,貼著她耳畔,“現在我抱你回房,幫你卸妝洗澡好不好?”

“好……不,我自己,啊……”舒若爾下意識說好,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後又想要拒絕,想說自己來就好。

結果話都沒說完就被他抱了起來,開懷笑著截斷她話,“我聽到你說好,我一定不讓你對我的服務感動失望的,我肯定會做得比你上次好。”

我是真的愛你 444:眼裏有愛,是看的人是深愛

結果話都沒說完就被他抱了起來,開懷笑著截斷她話,“我聽到你說好,我一定不讓你對我的服務感動失望的,我肯定會做得比你上次好。”

上次是他飛機失事被找到後,她在醫院幫他洗澡那次。

確實,從卸妝到沒臉沒皮地洗澡,每一步他都做得特別認真,細致,尤其是後面的洗澡部分,更是添加了按摩推拿。

服務周到又色情。

讓她上一刻舒服地昏昏欲睡,酸痛全無,下一刻又舒服地精神百倍,又欲罷不能。

這中間是因何會有這樣的轉變?

自是有了一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過程。

花了近兩個小時,才終於把彼此的身子,上頭到下,從裏到外的洗幹凈,累得舒若爾連出浴缸都要抱抱。

把人抱到床上,任嘉致小心溫柔地把人放好,蓋上被子,“先等會,我去給你拿睡衣,等穿了睡衣我再幫你吹頭發。”

“嗯。”舒若爾累得懶洋洋,軟綿綿,大腦更是放了空,完全沒有想到,他要拿的睡衣,跟她理解的睡衣,並非一回事。

於是,當任嘉致拿著薄如蟬翼的睡衣過來,叫她,“小耳朵,可以起來穿衣服了。”時,她一看到他手中衣服就徹底呆住。

好半天才從刺激中緩過神來,惱羞卻又無語地,指著他,“你......”了半天,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。

“猶記很久以前小耳朵穿過類似這種的,我非常喜歡,一直很期待你再穿給我看,但是可惜,那次之後過了這麽久也沒見你穿過,所以我就自己給你準備了,想要你在新婚夜穿給我看。”任嘉致很不要臉的解釋,很不要臉的說渴望,提出要求。

臉蛋本就潮紅的舒若爾,更加臉紅,她眼眸閃爍地盯著他手中睡衣,並不記得,“我什麽時候穿過這種的?我從來都沒買過這種的好不好?”

“看來小耳朵是忘了,記性不太好。”她第一次主動撩撥他,那麽讓人記憶尤深的夜晚,她竟然忘記了。

任嘉致滿含笑容地坐到床上,耐心提示她,“你墜馬後回到安城的某一天,信誓旦旦地說要讓我欲罷不能,主動穿了這種睡衣誘惑我,而我激動興奮地,沒經受住誘惑敗給了你。”

她有這麽主動,開放的時候嗎?

舒若爾根據他的提示,非常仔細的回憶,還真要命的回憶起,確實是有過這樣一次作死的夜晚。

那晚,她是被他的誘哄加激將法給激的。

那晚穿的衣服,好像是湘湘送的?

“小耳朵快起來穿,穿完我幫你吹頭發,然後我們再在這張喜床上來一次,這次,如果是你主動,那怎麽做都依你,如果是我主動,那我就還從後面,那樣最深,也最舒服,而且這衣服穿在你身上,也會把你後背襯得特別美。”舒若爾還沒從曾經的記憶中回過神,任嘉致已經搖著他的狼尾巴,繼續誘哄小紅帽,還句句都說得特別露骨。

今晚的新婚夜,不管是提前開溜,還是現在的哄穿睡衣,都是他好早前就預謀好的。

最終,毫無準備,又毫無還擊之力的舒若爾,還是在他的百般誘哄下,如他所願的穿上特別性感的睡衣。

如果,這種也能叫做睡衣的話。

當自己精挑細選的衣服穿在她身上,讓她變得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誘人時,任嘉致眼裏的顏色變得更加深沈。

深沈得恨不得,即刻就把她做了。

但是沒有,他還是很有耐心的,先幫她把頭發吹幹,然後不等收起吹風機,就急不可耐地把她撲了。

撲完還不忘問她,“要你自己掌握主控權還要我?”

吹頭發時,他已經色急的,對她又親又摸,萬般調戲撩撥,這會被撲倒後,還對她做了更加過火的。

舒若爾整個人都被撩熟透了,哪那都準備得妥妥的了,他突然停下來,問她由誰主動是什麽意思?又還有什麽意義?

“要......你。”她軟得跟水似的,根本不可能有主動的力氣。

於是,大灰狼又如願以償了,在這紅色的喜床上,按照他感覺最舒服的方式,完完全全地掌握了主控權。

當然,船開到後面,也不僅僅是用了那一種劃槳方式。

反正不管用那種方式,不是劃槳人的舒若爾,都似飄在海上的小舟,沈浮都由劃槳人掌握,沈浮都由劃槳人制造出的猛浪掌握。

她除了受不住劃槳人制造的猛浪時,叫喚求饒,便只剩下與君沈淪的享受。

記得之前答應過她,今後都不會太過於放縱,這夜新婚,任嘉致說兩次,就真的只做了兩次。

不過就是,這第二次的時間,比第一次長了太多。

即便只有兩次,舒若爾也還是累得,腰酸,腿痛,渾身上下都似被撞散了架。

事後清潔完畢,任嘉致饜足地擁她入懷,還體貼地幫她揉腰,按腿,緩解她肢體上的不適,好讓她睡得更加安穩。

——

次日,舒若爾睡醒,已是日上三竿。

揉揉惺忪的眼睛,摸起放在床頭上的手表,看到上面時間已是十點十三,心裏頓時想起,今日要去度蜜月,她睡到現在怕是來不及,要錯過航班,急急忙忙地翻身下床。

可腳剛放到拖鞋上,就又猛然想起,他那次飛機失事後,她主動點頭同意讓他買私人飛機,他們這次蜜月,已不需要像以前那樣,趕航班。

“砰”地一聲,已起來的她,又重新倒回床上,裹著被子滾了一圈,心安理得地繼續賴床。

可沒賴到五分鐘,她又想起任嘉致說,今日要親手做早餐給她吃,立時賴不下去了,一咕嚕地爬起來,以雷厲風行之勢洗漱穿戴,出門下樓。

還沒走到餐廳,就看到正朝自己方向走來的男人,撒腿小跑過去,“老公。”

“我正想上去叫你起床吃早餐,你下來的正是時候。”任嘉致寵溺地摸摸她腦袋,摟住她腰,輕輕按壓,“還疼不疼?”

“有一點點酸。”想起昨夜的放縱,舒若爾還有一點點不好意思。

任嘉致摟著她,邊向餐廳走去,邊繼續幫她按摩,“那等吃完早餐,我再好好幫你按按。”

新婚夜只做兩次,他真的已經非常克制了,不然她今日可能是真的要睡上一整天。

記得任嘉致第一次給她做飯,就是在這四合院裏,那次做出來的東西,可以說是非常失敗。

時隔幾百個日夜,他在兩人新婚的第一天,又一次在這裏給她做飯。

這一次是早餐,很豐盛,也很成功。

所以說,根本沒什麽天生不會下廚,有的只是你想要學會的決心是否足夠堅定,有的只是讓你想要洗手作羹湯的那個人,是否是真的入了你心。

所謂有事者事竟成,大約也就是這個意思。

早餐後,按了摩,揉會腰,兩人便離開四合院,踏上為期二十六天的蜜月旅行。

至於為什麽不是三十天整月,那自然是,二十八天後,鐘斯年與林聽將會舉行婚禮。

作為鐵桿好友,那麽重要的日子,任嘉致定然不會缺席。

自己有了私人飛機,時間又很充足,兩人的蜜月地,從羅馬開始,玩了大半個西歐。

天上的,地上的,水下的,很多舒若爾以前玩過的,沒玩過的,都在任嘉致的陪同下,全玩了一次。

蜜月旅行走到法國,經過以前在法國拍廣告,閑暇時逛過的街道,看到某家還存在的店鋪,舒若爾腦中靈關一閃,忽然想起一件在現在看來特別腦抽的事。

她莫名而笑,轉頭對著身邊男人說,“再過幾年,你可能會收到一份驚喜。”

“什麽驚喜?”任嘉致滿臉疑惑,不懂她這突然轉變的話,是從何而來?又是什麽意思?

舒若爾笑面如花,搖頭晃腦,“現在不告訴你,等真有那一天,你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
應該不算驚喜,如果可以的話,她現在真想取消。

不用試也知道,取消是不太可能,畢竟是已經存放了四年,人家老板也不是只做她一個人的生意。

物件多了,要找起來會特別麻煩。

當然,如果老板是個坑貨,那就另當別論。

毫無所知,只當她是突然冒出想法,想要送自己驚喜的任嘉致,很是期待地揉她腦袋,“我會耐心等著的。”

到底是什麽樣的驚喜,需要等幾年後才能知道?

他心裏好奇極了,也真的很期待。

舒若爾微紅起臉,跳過這個話題,跳到他面前笑嘻嘻的要求,“我想在這裏拍照,找個路人,你要跟我一起入鏡。”

記得當初她看孫雁凝相冊時,看到上面有寫說,他很不喜歡拍照。

但是現在,到了她舒若爾手上,他或許仍是不愛拍照,但卻非常願意跟她拍,很願意配合她。

無論她是想要他跟自己一起扮醜,還是扮帥,扮恩愛,他都毫無推脫。

這次也是一樣。

夫妻兩在路邊找了個看起來很像好人的路人幫忙,而後聽從舒若爾的安排,“就在這裏,要把街景都拍下來。”

“你要笑起來,像平時看著我的時候那樣笑。”

“對,就是這樣。”

換了幾個拍攝角度,一連拍了好幾張,全方位滿足了,舒若爾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,拍下店鋪的想法。

等結束了,謝過幫忙拍照的路人,夫妻兩手牽著手的繼續往前,舒若爾還邊走邊看方才拍的照片。

間或還誇獎他,“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的,很暖,很有愛。”

這樣的誇獎,她已經說過很多次了,可無論她怎麽重覆,任嘉致都不覺得厭煩,不覺得她啰嗦,相反的,他還特別喜歡,特別自豪。

我是真的愛你 445:蜜月

這樣的誇獎,她已經說過很多次了,可無論她怎麽重覆,任嘉致都不覺得厭煩,不覺得她啰嗦,相反的,他還特別喜歡,特別自豪。

他眼裏有愛,是因為他看的人是他深愛。

“看起來還挺有夫妻相,怎麽看都覺得養眼。”誇完她,舒若爾還不要臉的把自己也一並誇上。

自己誇完了,還得偏頭仰頭,問問他,“你覺得呢?”

“確實很養眼。”任嘉致迎上她的目光,那雙被她說是很有愛的眼睛,情意越發濃烈。

得到他的確定讚同,舒若爾心滿意足了,把相機遞給她,自己便跟個沒長大的小奶娃似的,抱著他胳膊,靠著他走。

任嘉致收下相機,擡手擁住她肩膀,柔聲詢問,“累了嗎?”

這些日子,兩人白天瘋玩,晚上就算是考慮到她身體太過勞累,會吃不消,也最多是隔一兩日,就要行那男歡女愛之事。

恰好昨夜兩人就做了,而今日又很早就出了門,逛到現在,也確實有些累了。

舒若爾“嗯”了一聲,“我有點不想走了,想找個地方坐下來,想吃東西。”

就算不是像昨天那麽瘋玩,只是簡單的閑逛,久了也是很消耗體力的,更何況,她本來就有些腿酸。

任嘉致聞言,沒有猶豫地到她面前蹲下,“上來,我背你去找吃東西的地方。”

大街上,人來人往,他這舉動,瞬間引得經過路人鈍足多看兩眼,甚至回頭。

舒若爾也楞了一下,彎腰下去拉他,“不要啦,我自己還可以走的。”

她是累了,想靠著他,但真的沒有嬌氣到連逛街都要他背的地步。

不容她拒絕,被她拉著的任嘉致,直接反抱住她腿,把她帶到自己後背,就站起身。

伴著一聲低聲驚呼,突然被男人背上背的舒若爾,條件反射的圈住他脖頸,接著便聽見他說,“我其實很喜歡抱你,背你。”

舒若爾也喜歡被他背,可比起自己的喜歡,她更加在乎他,於是還想要下來,說,這樣你會很累的。”

她在瘦也有幾十斤,他背著相當於是負重前行。

任嘉致步履沈穩,托著臀部雙手收得更緊,說:“沒關系,我不累。”

出門在外,陪她游玩,讓她開心還是其次,最重要的還是要照顧好她,護她周全。

這個周全,是從心到身的方方面面。

“還有很多人看。”路上別人都是自己走,就她是被背著,引得經過的人,都忍不住要或好奇,或艷羨的看上幾眼。

不過好在,在這異國他鄉,認識他們的人極少,不然鐵定會像在國內那樣,引起粉絲圍觀,尖叫,造成人行道堵塞。

但就算是這樣,舒若爾也是夠不好意思的。

可任嘉致的態度卻是與她相反的,“不怕,我們是夫妻,只要不在大街上做那種事,剩下的再怎麽親密都是天經地義的。”

他指的那種事,是那種很羞羞羞的事。

舒若爾幾乎是秒懂,臉蛋倏然發紅,嬌羞嗔他,“討厭。”

大街上呢,就算是在異國,也難保有人聽得懂漢語,如果被人領悟了去,多丟人啊?

好吧,她想多了,就算有人聽得懂,人家也不會專門湊到他們身邊聽,專門分析判斷。

不過他們這種,俊男背著美女走的組合,非常吸引人眼球是真的。

甚至還被同在這異鄉街頭的國人認出,拍照,拍視頻,傳上了網,在兩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,又強行塞了粉絲一大把糖。

當然,有人誇獎的同時,也會有吃不到葡萄就說不葡萄酸的人說舒若爾做作,嬌氣,說看到兩人秀恩愛的新聞,都看煩了,還有詛咒說什麽秀恩愛死得快的。

只是這些,都礙不著兩人繼續甜蜜的蜜月之旅,也礙不著兩人實實在在,恩愛幸福的攜手走了一生。

這日的法國街頭,尋找心水餐廳的實際路程並不遠,任嘉致也是真的並沒有感覺到累。

舒若爾還是心疼感激地,積極幫他擦汗,積極在吃飯時候為他服務。

兩人在法國住了一周,又轉向下一站,在入住酒店的第一晚,吃飯時,恰好碰到一群國外驢友準備開party,看到舒若爾一人落單,便有熱情大膽的男士上前詢問,邀請她參與。

舒若爾用英語婉拒對方時,也側面坦言,“謝謝,我今天有些累,飯後想早些休息,不過等會還是可以問問我老公,看他有沒有興趣參加。”

從她坐下來一會,那群同樣年輕的人,就將目光落到她身上,她就算再聽不到他們都說了什麽,也還是多留了一個心眼。

不管他們是純欣賞,還是別有用心,她說自己有老公陪同,都不會錯。

對方聽到她已婚,顯得很是意外,也有些遺憾的不想相信,要確認一次,“你真的結婚了嗎?看起來很像個學生。”

“我已經結婚很多年,也畢業很多年了。”大學還沒畢業就結婚了,現在實際年紀已是二十六七。

只是她之前作為演員,很註重容貌保養,又加上一直被任嘉致捧在手心裏疼著,寵著,無論是外貌,還是心理,都比很多同齡人看起來年輕很多。

當然,她現在也還是非常註重個人保養。

舒若爾在回答對方話時,餐桌下的手,偷偷給任嘉致打了電話,然後不等他接聽就掛斷。

於是,幾秒之後,對方近距離盯著她打量,還沒做下信不信的結論,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
她趕緊把手機拿出,向對方投去抱歉的眼神,趕忙接聽,“餵,老公。”

想著在酒店餐廳裏,分開幾分鐘應該沒什麽關系,任嘉致才放心讓她自己先來點單,他去個洗手間,結果還沒出洗手間,就收到她來電,完了不等他接聽就掛了。

他不放心才趕緊回撥,這會聽她接電話的語氣很是正常,他也放下心來,“你剛剛是手誤才給我打的電話嗎?”

“不是。”舒若爾立即否認,見坐在對面的不知道是哪國人的男人,還沒走,她心裏有些慌,但又怕對方聽得懂漢語的不敢直接說,怕打草驚蛇什麽的。

她想了想,緊著追問,“我已經點好餐了,等你過來差不多就可以上了,你現在要過來了嗎?”

“別掛電話,我馬上到。”幾乎是瞬間,任嘉致就懂了她的意思。

“嗯。”聽著電話裏,男人奔跑的腳步聲,舒若爾臉上始終是掛著認真傾聽的表情。

實際另只放在餐桌下的手,已經緊張的,握成了拳。

直到視線裏,看到自己男人出現,她才大松口氣,站起身,欣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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